“什么？”姚古脸色更是惊讶，道：“你们把这事情一五一十地跟我说说。”
姚古望着王德两人，才想起来：“进武校尉谭车苏呢？”
“爹！他已经战死了。”
“什么？”
“王德！”姚一摇指了指王德腰间。
王德随即从腰间摘下了那包着萧谦人头的包裹，递给姚古。
“这是？”
“这是一个金人的一个将军，这个人原本是辽人的皇家，投降了金人，结果金人让他当先锋，带着一队骑兵一路杀过来，他们就把他给杀了。”
姚一摇把话说得轻描淡写的，好像杀掉这萧谦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至于他们以几人面对敌军近千骑兵这样子的艰险战斗，姚一摇好像是根本就没有要说的意思。
“你们刺杀了一个敌人的将军？”姚古看着那包着萧谦人头的布包，总还是觉得有些儿难以置信，而那包着的人头是隐隐地发出一股恶臭。
姚古并没有去接那人头：反正萧谦他也是不认识，看了也认不出这是什么人。
“对啊！”姚一摇见姚古也没有要接人头的意思，便是“赞”道：“爹！你看他们厉害吧！就几个小兵，就已经杀了敌军的一员大将，要是把这事在军中宣布，一定会大涨军中的士气，也一定会把那些金兵辽人吓得……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浑身都得要发抖。”
虽然姚一摇是说得很“兴奋”，但王德觉察得出来，她现在说这话，实在是太刻意了。
王德将那人头慢慢地按在身边，一言不发，就看着眼前的这父女两人，这样子看着两人，还真像是父女之间，无所顾忌的说话。
“摇摇！”军帐外面，一个关切的声音传了进来，随即一个将军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这个声音，帐内几人都听得出来，是姚平仲。
“二哥！”姚一摇欢快地叫道，但很明显她的声音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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