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上层的人真的小气巴啦的。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么简单的道理，却硬是不懂。
嘛，谁让她是个危险的杀人犯呢。
想到此，沈清念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曹医生啊，你好。”
这位，听说是小蕾蕾的师兄。
啧，小蕾蕾眼光不行啊。
沈清念偏头，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她这粗鲁的行为，明显让男人有些不悦，但那表情只是一闪而过，他还是十分克制的。
“就不能派个女医生吗？或者，你当场绝育了也行。”
曹才哲：……
深呼吸一口气，差点真的让男人破功了。
“恐怕不行呢，女士。”
他目光落在沈清念身上。
早就听说过沈清念的大名，没想到真的是块硬骨头，只是不知道待会催眠之后，她骨头还能否硬得起来。
有什么从他眼睛里一闪而过。
“那开始吧，沈女士，请你缓缓闭上眼睛。”
男人起身打开了一个老式的唱片机，随着唱片机转动，里面开始传出了悠扬、舒缓的音乐。
男人抬眼，看了看一旁早就点燃的香薰，便起身走到了她跟前。
沈清念呼吸平稳，闭着眼似乎并不知道面前的人站了多久。
“沈女士？沈女士？”
见她并没有任何反应，男人坐下，拿出了录音器。
“沈清念，还记得你的父母吗？被你亲手杀掉的你的父母，能否把当天发生的情况再同我讲一遍？”
一个小时过去。
随着音乐的结束，沈清念睁开了双眼。
“沈女士，此次的心理咨询已完毕，结果我会汇报给上层，你可以离开了。”
曹才哲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正优雅的喝着，好不惬意。
“曹医生……”
沈清念起身走到他跟前，曹才哲愣了愣。
“怎么？”
两个人的距离忽然有些近，近到仿佛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下次换其他人吧，你有狐臭。”
说着，她捂着鼻子，笑着从咨询师离开，留下一脸难堪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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