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章
布鲁斯的直觉非常敏锐。他预感到，这不是一次警察能够应付的事件，所以准备亲自上场。这些年，他曾经多次用个人身份打击黑暗势力。有着非常丰富的经验。只不过大多数人，知道被捕都不知道是谁袭击了他们。
但是这一次不同。布鲁斯摸不准这群罪犯的心思。找不到他们的犯罪规律。所以，他使用最简单的方式，街头排查。
一个又一个的小帮派被他拜访过，但是没有丝毫的线索。直到城东的那次巨大的爆炸声响起。
“福克斯，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是发电厂，哥谭的总电站被关闭了。”
“备用电源呢？”
“三十秒后，备用电源就会启动。但是韦恩企业的备用电源，会首先满足集团的需求，然后才会开放民用。市政府的备用电源似乎正在检修，可能无法立即使用。”
“不会这么巧合的。是那些人，他们发动攻击了。统治韦恩集团的安保团队，所有人取消休假。全力驻守各大仓库，以及实验室。里面有太多不能出现在市面上的东西了。还有，启动天网计划，我要知道他们在哪？”
“布鲁斯少爷，天网计划可是董事长反对的。你私底下玩一下不要紧，现在公开使用，公司很快就能够查到你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启动天网，我要知道这座城市中每一个人的通话。设定关键词，然后排查所有的通讯。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一群疯子，集合在一起。会干出什么事情呢？答案当然是疯狂的事情。尤其是这群疯子，还有一个智商极高的首领时，他们就会变得更加危险。
“看看看看，这座城市现在陷入黑暗了。当然，我猜有些地方，很快就会重新亮起来，而那些地方就是我们的目标。
现在开始吧，让我们先来一场烟花秀，作为开幕式。”
爆炸接连不断的发生，而这些爆炸之间没有任何关联。或许是一座普通的居民楼，一座无人的百货商场，一座烂尾楼，一间公共场所。没有目标，那些带着炸弹的疯子，就是走到哪里炸到哪里，看到什么就炸什么。
他们分布在哥谭的各个城区，整个城市的警察都疲于奔命。而这时候，小丑终于行动了。他跟那些疯子有不一样。他疯的最厉害，但是物极必反，他反而又有了一些其它神经病不具备的专注。他有一个自己的计划。
“想要伤害这座城市，就必须伤害那些他们竭力保护的东西。比如说……孩子。”
深夜时分，在哥谭市只有一个地方能够找到大量的孩子。哥谭福利院。
这里是韦恩集团出资建立的，专门收留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以及失去父母的孩子的的地方。现如今，整个哥谭福利院，有超过两百名未成年的孤儿在这里生活。而今天在，这个宁静之地，迎来了一群暴徒。
大口径的散弹枪直接打爆了门锁，十几名暴徒冲进了福利院。这个机构有一定的安保设施，两名保安值夜班。但是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自动武器撕成了碎片。
还在沉睡中的孩子，被击中起来，赶到了操场上。之后，小丑拿出了电话，拨打了电视台。
布鲁斯在五分钟之后收到了消息。但是他离得太远了。整个城市都处于暴乱中。被苏源压制的哥谭，如同突然间苏醒了一般。无数的暴徒涌上街头，疯狂的打砸抢。又是深夜时分，电力不足的情况下，整个哥谭的交通已经瘫痪了。
“福克斯，给我安排一辆直升机，马上。”
布鲁斯拼命的想要赶到现场，但是这时候，整个哥谭的电视台已经开始报道福利院发生的一切了。
“韦恩家族，掌控者这座城市，他们对你们这些下层民众，施舍着他们指缝里漏出来的一点点好处。你们满足了吗？满足让他们掌握整个哥谭的财富，而你们只能所在几十平米的公寓中，偷偷的羡慕？
托马斯韦恩，如果你在听的话，那么挺好我接下来说的话。我知道你每时每刻都在想哥谭展示你的仁慈。现在，是时候展示你更多的仁慈了。
看看这些小可怜，他们是哥谭的未来。是你给与他们生存的希望，但是我想你应该不吝惜在多给一点吧。天亮之后，我就会开始杀人。杀掉这些哥谭的未来。当然，如果你能够赶在我杀人之前，来到我面前的话，或许能够阻止这一切。”
布鲁斯听到了广播，第一时间拿起电话，试图打给自己的父亲。但是信号塔被炸了，市区内的通讯变得极为不稳定。
而基于此原因，他始终没有看到来接他的直升飞机。无奈之下，只能夺了一辆摩托车，朝着福利院的方向狂奔。但是街上的暴动，严重影响了他的速度。他不可能看着那些小女孩被拖进小巷，而无动于衷。
“fuck。”布鲁斯心中开始涌现一种不祥的感觉。他没有见过新闻中的那个绑架犯。但是对方给他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不知道对方见自己的父亲究竟想做什么。但是毫无疑问，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然而现在的布鲁斯根本联系不上自己的父亲。
托马斯韦恩但是其实并不在哥谭。不过事发之后，第一时间乘坐直升机赶了回来。就在太阳升起之前，托马斯韦恩已经出现在了福利院。
“董事长，里面的那个人是个疯子，无论如何，你都不可以进去见他。我们已经集结了一只特战队，只要你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强攻进去。我们保证……”
“福克斯……我意已决。”托马斯韦恩说着，接过了助手递过来的防弹衣。然后在外面套上了自己的西装。
“托马斯……”他的妻子玛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托马斯用一个吻阻止了她。
“放心吧，亲爱的。我会答应他的一切要求，把那些孩子安全的带出来。”
说完，托马斯走进了福利院的操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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