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月的父亲进展很顺利，要不是欧阳为了让他更好融合记忆，将他的意识困在梦境之中，已经随时都可以醒来。
相比之下，秦明月的母亲情况要差得多，脑电波虽有波动，但强度还是远远不够。
眼看着天色马上就要黑下来，欧阳决定暂且收手。
为了表现得真实一点，欧阳一直把手指放在秦氏夫妇的额头上，几个小时下来其实挺累的，而且坐这么久屁股都麻了。
见欧阳站起来，秦明月马上着急问道：“怎么样？”
看她急切的样子，欧阳却演起来了，假装站立不稳，身体摇晃又跌坐回去。
“你怎么了？”
秦明月微微一惊，她就在旁边，急忙伸手把欧阳扶住。
“不要紧，精神消耗有点大，稍微有点头晕。”
欧阳摆摆手，晃了晃脑袋，接着又道：“一个好消息，伯父情况不错，不出意外明天应该就能想起以前的事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好说！”欧阳摇了摇头，先给她打个预防针：“经历了这件事，伯父可能恢复如初，但也有可能性情有所改变，所以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听到这，秦明月倒是松了口气。
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恢复过来，已经是奇迹了，哪里还能要求十全十美！
“那我妈呢？”秦明月眼神忐忑，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还有希望，不过可能要多花点时间。”
有了一个成功案例，其实欧阳觉得希望还是很大的，这么说已经算是相当保守了。
秦明月仿佛吃了定心丸，心情大好起来。
护工阿姨早就被打发走了，她让欧阳坐着休息，谭倩陪着说话，自己一个人进厨房去做晚饭。
谭倩偷瞄了厨房一眼，小声向欧阳问道：“叔叔和阿姨真的能恢复吗？”
“当然！”欧阳怪异地看了她一眼：“你觉得我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吗？”
“谁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谭倩带着质问的语气，问道：“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对小月月有想法？”
“食色性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欧阳对着她轻笑：“我对你也有想法！”
“卧槽！”谭倩直接爆粗：“看不出来，你脸皮还真厚！”
“敢想敢做才有可能成功，不敢想不敢做注定一事无成！”欧阳脸色不变，依然保持着笑容：“万一你也对我有想法呢？”
“呸！”谭倩彻底暴露本性：“去你大爷的，你可真敢想！”
欧阳笑而不语。
“听你口音应该是南方人，你跟小月月是怎么认识的？”谭倩的八卦之火燃烧起来：“说来听听呗！”
两人这才第二次见面，没什么话题好聊，这个问题谭倩不过是随口一问，可欧阳的回答却让她大吃一惊！
“你是说...小月月偷偷在酒里下药...把你给...OOXX了？”
谭倩此时的表情就像看到恐龙复生，漂亮的大眼睛睁得老大，嘴巴能塞下几个鸡蛋。
欧阳耸了耸肩膀：“不信你可以自己去问她！”
“卧槽！你搁这跟我开玩笑的吧？”谭倩觉得这太荒谬了，回过神来根本不信欧阳说的这些。
欧阳颇为委屈的点点头：“被OOXX也就罢了，我还从头到尾一点感觉都没有，你说我亏不亏？”
“我...”谭倩抬手作势欲打，愤然道：“小月月第一次都给你了，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吃亏！”
“不可能吧？！”欧阳倒是有些意外。
这年头十六七八的原厂原装都难找，更不要说二三十的了，而且秦明月还跟她前男友交往了一段时间。
“怎么不可能？”谭倩解释道：“李哲是少数民族，他们的传统就是禁止婚前行为！”
恍然点点头，欧阳却把目光放在谭倩身上。
谭倩有些不明所以：“你看我干嘛？”
“那你呢？”
“什么？”谭倩还是不明白。
“第一次啊！”
“我...”谭倩白眼一翻：“跟你有关系吗？”
某人厚着脸皮：“我对你有兴趣，所以好奇啊！”
谭倩撇撇嘴：“你太小了，我喜欢成熟的！”
“我不小，不信你问问你的小月月！”
“我...你大爷...”母老虎发飙，抓起沙发上的抱枕一顿猛攻：“姓欧的，你个唔啦嚎疯的，能不能有点谱！”
两人打闹着，秦明月端着菜出来，这才停下来。
这顿饭气氛有些古怪。
欧阳一脸淡然只吃不言。
谭倩几乎不怎么动筷，一口饭菜反复咀嚼，怪异的眼神在欧阳和秦明月身上来回打转。
秦明月还沉浸在喜悦之中，对此时的古怪氛围反应有些迟钝。
三人各怀心思。
饭后，送欧阳回去的重任落在谭倩身上。
这大虎妞暗暗撇嘴，但并没有拒绝。
来到京北六院门口，谭倩有些疑惑：“你住这附近？”
“那倒不是！”欧阳摇头：“我在这有个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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