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明川气得脸色铁青，他都那么担心了，结果还要被这坏女人说自己双标。
“嗯。”云以冉点头，情绪并没有多少起伏，“同样的问题，四年前我这样问过你很多次，你还记得当时的你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明川怔住，一腔怒火仿佛瞬间被冰水浇灭了似的，再也升腾不起任何火星。
“你说，没事别来烦我，有事打给秦深。”
当然这不是唯一的回答，大多数的时候，明川是连回答都懒得回答的。
“我……”明川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任何一句指责云以冉的话来。
这时候，古宴琛的电话再次打给了云以冉。
当着明川的面，云以冉接通了电话，“嗯，我没事，放心吧。我在工作，手机调成静音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她刚刚从市局出来的时候，情绪的确是很差。那位警官最后那段关于她亲生母亲的话，对她的触动和打击很大。她几乎是白着脸，颤抖着走出的办公室。
许是看到她的状态不太对，那位警官就告诉了古宴琛。
致使古宴琛联系不上她，还以为她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但其实，她独自坐在车上缓了一阵，就逐渐平稳了，她的精神内核还不至于这么脆弱。
她的确恨赵娟，也会让赵娟付出代价，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云以冉此刻说话的声音很轻柔，与刚刚跟明川说话时公事公办的语气截然不同。
这么明显的差别，不仅是明川，就连周围其他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结束通话，云以冉抬眸就对上了明川受伤破碎的双眼。
“又怎么了？”她问
“云以冉，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让我做你们俩之间打情骂俏的工具人很有意思吗？”明川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双目赤红地瞪着云以冉。
云以冉知道明川这是误会了什么，正想要开口简单的解释一下。
结果，明川转身就走，更是暴怒地踢飞了现场的一处道具，转身再次红着眼睛，冲着云以冉喊道，“云以冉，我以后要是再搭理你，我就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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