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溪垂下眼，遮住了眸中的晦暗。
凌烟没有注意到她的这一点微妙变化，还在自顾自说着：
“他们这次的处罚可不轻，和之前那个蠢货查尔斯一样，都进了帝国监狱。有了这个案底，除非他们有本事达到六级异能以上，否则是不会再被人重用了。但我没想到这次学院出手这么快。”
“证据充足，且人物价值不同。没价值还搞事情的人自然是要早早处理掉了。”
舒溪凉凉一句之后，就见凌烟再次用一种奇怪眼神盯着她。
不等她问，凌烟就开口了：“总觉得你这家伙比起刚认识的时候，又变化了很多。”
舒溪不置可否：“是吗？我都四级了诶，肯定是很大的变化啊。学姐你也要小心了，说不定哪天我就比你厉害了呢。”
“我说的可不是实力，而是性格。初见的时候总觉得你外表柔柔弱弱的，对谁都很客气，但内里很有韧性，不服输。现在嘛……”
凌烟眼神上下打量了一遍舒溪，缓缓道。
“现在的你好像褪去了那层温柔但疏离的虚伪外壳 ，露出了底下的真面目，更加锋芒毕露了。不过嘛，你对朋友的温柔还是一如既往的。你这种变化很好，我很喜欢。”
说完，她举起手中的杯子，对着舒溪示意了下。
杯子里不是酒，只是饮料。
舒溪笑了，抬起一旁桌上凌烟为她倒好的另一杯饮料。
两人碰杯。
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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