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树说，他爸爸不是坏人。”
曹斌点点头，算是应了下来。
程勇说了声“多谢”，走进了囚车。
……
囚车离开法院不久，押解的警官发现了异常，他让司机开的慢一点。
原本呆坐着的程勇感到了车速的异常。
他向着窗外望去。
……
街道两旁站满了戴着口罩的人们。
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的是一个人，有的拖家带口一起。
他们没有出声，都只是默默的注视着囚车。
……
程勇认识其中的一些人。
但更多的都是陌生的眼睛。
他知道，这些都是败血症病人。
……
随着囚车前行，程勇在人群中看到了刘思慧和她的女人、刘牧师、银发的老奶奶、吕妻。
还有，已经剔了头发的彭浩。
和摘下口罩对自己傻笑的吕受益。
泪水，不自觉的顺着他的眼角滑落。
……
囚车一路缓缓前行着。
路边的病人们依次摘下了口罩，无声着的对车内的程勇说着“谢谢”。
……
（画外音响起：
本庭宣判，被告人程勇，犯走私罪，销售假药罪。
犯罪证据充足，犯罪事实成立。
同时，对程勇帮助病人，购买违禁药物的行为，给予一定程度的理解。
综上：判处被告人程勇，有期徒刑，五年。）
……」
“嘉宾，别扯了，出新剧情了，快来看！”
“我想知道，药价高去抗议，程勇救命为什么没人帮他发声？不抗议也可以合理表达诉求吧？”
“还好，五年，虽然不是下限，但也接近了，不错！”
“为什么程勇要让曹斌传话？他俩到底什么关系？”
“为什么还没完啊？9号，你是不是在水剧情？”
“……”
大约是因为结局已经注定了，所以真正公布的时候，大家反而没有了太多悲伤的情绪。
反而是之前一些问题，被大家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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