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系统讨论哲学，古月很无奈，却不得不顺着去思考，“人真的有灵魂么？我应该算一个论据，所以是有的，至少我有，这个时代的人应该也有，那么灵魂是什么呢？
对我而言或许是许多记忆，包括了成长经历也包括处世哲学与生活技能，所以我带来了这个世上不曾有过的东西和见解，那么以此类推，对于这个世上的人而言，灵魂应该也是如此吧？”
“所以说，灵魂是一种感觉？也是他们的认知？事实上你经常对灵魂进行作用，譬如精神震荡或者读取记忆，或许这虚公公也是如此？”
“按理说虚公公应该不是一个炼药师，所以他的精神力未必靠谱，可若是说他有方法直接对灵魂产生伤害，我可以可以这么理解，就是我所作的算是一点点抽丝剥茧，不会对目标的灵魂产生真正巨大的伤害，可他没这么谨小慎微，只是用了某种巨大的力量直接去摧枯拉朽，将目标的灵魂真的‘撕裂’了？”
“万物同源，既然你的精神力可以沟通外界元素，武者的真气也能办到这事，那么精神力和真气之间的界限恐怕并没有那么明显，不排除武道之极的高手能够摸到精神力的边沿，直接不再针对目标的肉体而是精神，恐怕虚公公就是有这么一个技能，只不过他别出心裁拿来给人续命也或未可知。”
和系统的一番头脑风暴之后，古月基本上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虚公公真的能够办到针对灵魂的冲击，而且是那种直接撕扯的方式，他让方护卫长活生生断掉了和自己周身的意识联系，也正是因为这个方式让方护卫长自己都无法感知到那些流血不止的部位，从根本上忘掉了“失血过多会死”这么一件事！
之后再通过同样强行的方式，让方护卫长周身的血脉被堵住，从而的确达到了不再失血的目的。
只不过，这个过程多半是不可逆的，至少虚公公自己应该是无法再来让方护卫长恢复如初，不然他怎会不出现？不然那独孤勇怎会还在那躺着？
事实上古月之前一直以为独孤勇是由于伤的太久太深，纵然拔除了毒素，让他感受到了知觉，也仅仅是因为那些自己恢复的经脉最多只能如此了，想要让他重新动起来估计必须那复脉丹不可，可如此，古月有些怀疑是不是独孤勇的灵魂也早已残缺，事实上那些经脉已经可以起到作用他却不得而知罢了，那种痛楚应该是最好的论证，因为他能感受到痛楚却无法主动去联系自己的四肢，这说明神经传导的通路还在，可他自己原本摆在路上的那些“车”都报废了。
可问题是，这个结论除了让自己绝望还能如何？因为万一是真的，很可能复脉丹也根本搞不定！想来这个很可能才是最准确的判断，因为那个下药方说需要复脉丹的某人，他自己用过复脉丹么？显然是没有的！
这个结论怎能不然古月棘手？因为他根本就看不到希望了。
“小小姐姐，您说有没有什么方式可以修复灵魂呢？譬如我之前为了唤醒你而做的那样？”
“或许有，但是那一次显然不同。
我们的灵魂都是完整的，那一次也不例外，只是足够虚弱罢了。
就好比，血槽空了，可血槽还在那。
而现在，没准这两人的血槽本生就只剩下了原本的几分之一。”
“这还真是……
说到这里，我就不得不问一句了，你要那几个丫头的灵魂干嘛？
你有方式‘交易’她们十分之一的灵魂，是不是也有类似的效果？”
这个问题是避无可避的，因为已经探讨到了“灵魂”本身。
古月不说，只是因为眼下更需要系统的帮助，而系统不说，古月就只能认为“她”在打马虎眼了。
“直观判断啊，你那几个女人，有哪一个缺胳膊断腿了？她们有谁不是行动自如，一切如常？
姐姐我啊，可没有这么不计后果，毕竟只是交易，又不是要杀人。
至于你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我需要研究。
你肯定不会忘了，咱们这具身体里，除了咱俩之外，还有原主的‘灵魂碎片’对吧？
那次机缘巧合之下，我解析了其中一小段，竟然就是‘复脉丹’的单方，这说明什么？
说明那个家伙的灵魂，对咱们而言，就是另一个无比巨大的宝库！
而且，通过对他的灵魂进一步解析，姐姐我可以进一步加强对他们家宝库的掌握，没准还能掏出真正独一无二冠绝天下的好东西！
可是啊，要研究他人的灵魂，谈何容易？我能接触到的，除了你，还有谁呢？
也就只有那几个丫头了，而且条件是很苛刻的，若不是她们和你直接建立了精神链接，我也没办法真的和她们沟通。
不过，有一说一，交易就是交易，你情我愿的事情，她们中哪一个都不是被逼的，顶多算是被诱惑而已。
不然，你觉得我会放过鬼瞳那个小丫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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