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红星第一机械厂的M-10坦克，没有价格优势。
竞标的初衷是希望以最少的钱买到更好的东西。
韩卫华说，“李副主任，常规的项目看不出来M-10的优势来，接下来我们安排了更加严酷的演示项目。”
李牧微微一笑，说道，“韩厂长，相信你很清楚M-10的劣势，如果单价不能往下压，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军方会选择M-11。”
对李牧的直言，韩卫华有些发愣，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说话这么直接这么敢说话的部队长官。选择哪个型号的坦克是好几个委员会讨论给出建议，然后军方又有好几个委员会讨论最终拿出结论，尽管装备研发采购委员会的权力很大，尽管你是副主任，但你也不能当面的直接否决M-10。
只不过，韩卫华却是更喜欢这样的直言，而他当然知道M-10的劣势所在。不管性能有多先进，价格不合适也白搭，这是一票否决的方面。
“M-10采用了大量的新技术，李副主任，我必须得说明一下，这些新技术都是有大量的成熟运用经验的，因此可靠性绝对没问题。正如你所说的，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贵。”
韩卫华说，“我们的研发团队一直在想办法降低成本，同时我们也在寻找其他能够促使单价降低的方案。”
李牧摇头笑道，“韩厂长，M-10所使用的新技术，未来二十年内，你都不要指望获得对外扩散的批准。”
韩卫华苦笑，这位长官虽然年轻，但心思慎密，原来早就猜到了红星厂打的什么主意——无非是改出外贸型号进行出口，这样可以有效的降低研发的成本，从而促使单价的下降。
“韩厂长，先看看你们准备的节目吧。”李牧笑道。
“好的。”
韩卫华下达指令，M-10坦克的七号车开向指定的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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