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这世上不怕没好事儿，就怕没好人。
一大妈李翠兰也跟风过来换了老面，蒸出来的馒头确实特别好吃，还有淡淡的奶香味儿呢。
一大爷易中海吃到这么好吃的馒头，按理来说应该挺高兴，哪怕不感恩也别找人家麻烦啊。
但是这货偏偏就不高兴，而且还气坏了！
易中海嘴里一边狠狠地咬着馒头，心里一边阴狠地琢磨：
“这是我以后养老的四合院儿，谁也不能比我的人缘儿更好！”
“程文远那兔崽子还不尊重我，用热水泼过我‘人中’。”
“烫蛋之仇不共戴天！我就更不能让他们家好过了！”
“你们老程家不是帮人家换老面，得人情吗？”
“那就让我来教教你们什么是人情世故，让你们直接帮到底！”
易中海这是又憋出坏主意来了，准备用他擅长的“道德绑架”那一套来蛊惑人心，搅浑水了……
等又有几户人家的老娘们儿，上门换“老面”的时候，易中海突然冒出来，正气凛然地大声说道：
“你们家还是领导干部呢，就不能发扬一下风格？”
这老东西嗓门还很大，院里的邻居们听见动静，都过来看热闹……
一大妈也过来换“老面”，但是她可拉不住一大爷“仗义执言”！
“直接把老面给大家分分，教大家回去怎么自己培养，那不就省事儿了吗？”
“也省得每顿饭都来你家换，多麻烦啊！”
程文远前几天还听老妈说过，现在白面那么金贵，没有人会张口跟人家白要老面。
那就相当于白要了半块白面馒头。
看看今天一大爷张口说了什么？
老妈还是低估了人心险恶，诸葛亮也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一大爷易中海腆着老脸一张嘴，就用“道德绑架”的借口，替全院人家都白要半块馒头。
老程家的“老面”全拿出来都不够分了。
老妈很生气，但是不知道怎么反驳这种“替大家不要脸”的人。
这种时候，就得程文远出面了。
“一大爷，你还是八级钳工呢，就不能发扬一下风格？”
易中海被这话问的一愣，没搞明白八级钳工跟发扬风格有啥关系？
难道让我用机器帮每家每户加工个零件儿？大家也用不上啊。
一大爷没想到程文远后面说的更过分。
“你现在每个月99块钱的工资，比大家的收入高多了。”
“把你的钳工技术教给大家，让他们全都拿上高工资，那不是更好吗？”
易中海眼睛一瞪，说道：
“哪有那么容易，你当钳工技术是那么好学的吗，我……”
不等易中海把话说完，程文远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恍然大悟地说道：
“对了！”
“我听厂里的一群大妈说过，你这个八级钳工是有水分的。”
“你就是运气好才混了个八级，其实你连图纸都看不懂。”
“你还真教不出真正的八级钳工了！”
“不过你发扬一下风格，多用点儿心，把邻居们教成五级、六级的钳工就行。”
易中海气乐了，说道：
“你还是年纪小啥也不懂，学技术是需要天分的，有些人怎么教他也学不会。”
程文远立刻接上他的话，说道：
“还是你年纪大懂得多，还知道学技术是需要天分的啊？”
“那你就不该要求我妈把别人也教会呀。”
“其实学钳工只要脑子聪明，手也灵活，师傅用心教不藏私，还是能学好的。”
“但是想要把面发好，还真是需要天分，不是谁都能学会的。”
程文远对看热闹的邻居们说道：
“大家应该听说过，有些女人发面做馒头就是比别人好吃。”
“而且她们腌咸菜也一腌就成，味道还特别好，民间俗称是手香的女人。”
“两口子结婚，都喜欢找这样的女人帮忙布置新房，据说能带来好福气。”
“这是天生的本事儿，老天爷给的，教是教不会的。”
“我相信咱们院儿的家庭妇女都挺聪明，回家也肯定试过自己培育老面。”
“这事儿我们家不在乎，你能培养出来，那也是你的福气跟本事儿。”
“但是培养不出来，硬让我妈把你教会，那就不讲道理了！”
程文远这么一说，确实挺有道理的。
四合院儿里的邻居们，这几天差不多都跟老程家换过老面。
得了好处，当然得向着人家，纷纷赞同程文远的话来……
其实还真有不少人回家也试过，但是根本培养不好，老面不是长毛就是发酸。
有聪明的家庭主妇也伸出舌头舔过，老程家的老面里面有糖味儿，盐味儿。
至于说维生素C的酸味儿，老面本来就酸，这就尝不出来了……
有那个家庭条件的不错的人家，不想经常求人换老面，这也算是欠人情了。
自己搞来白糖和盐往里面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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