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说说看，反正一时半会，那些人也别想攻破传承。”
苏源点了点头，并未立即回答，而是躬身行了一礼。
“书灵虽是人念所成，但却天性率真，从不会有多余的心思，而你却叛离了这一点，在你身上我看不出任何纯真，反而倒是与常人无异。”
“但你确确实实就是书灵，我唯一能想到的猜想，便是孟家仙人创造你时出了什么意外，或者是故意为之，让你拥有了人的情绪。”
“不得不说即便是意外，这也是一次成功，毕竟你能存在这么久，就已经是个奇迹了。”
白须老者面对苏源的侃侃而谈，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苏源见此情况，笑着继续说道。
“你说第五道试炼是查看自身的杀戮，但却始终未曾说明怎样才算通过，修士走在修行的道路上，怎么可能不手染鲜血？”
“于是我便大胆猜测了一下，所谓的第五道试炼根本不是这个，而是被拥有人类情绪的你，这个书灵给篡改了。”
“这便能解释，我当时对你出手，而你为何要放我离去的原因，恐怕那时是有什么东西阻止了你吧，例如第五道试炼真正的规则！”
白须老者满眼震惊的看着苏源，身体都止不住的颤抖。
“你到底是何人？那么多人都没起疑，为何偏偏是你啊！”
苏源淡然一笑。
“我早就与你说过名字不重要，我要闯第五道试炼！如今你再也不能阻止了。”
闻言白须老者一脸颓然之态，又好似想到了什么，指着苏源大声喊道。
“既然你那么能猜，不如猜猜看第五道试炼是什么，只要你猜对了，我再不会有任何怨言。”
听到这话苏源却大笑出声。
“老头，你哪里来的自信？乖乖做你的材料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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