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辛苦警察同志。”彭海辉失落地回应着，语气也虚弱不少。
他再次转过头，望向那两具漆黑的尸体…
*
在警察局里离开后，彭海辉先到医院打算观察彭老爷子的状况。
在他到达的时候，也看到飞婉月正坐在病房的外面守候着。
“大伯！”她一看到彭海辉立即紧张地站起来：“大伯，警察他们为什么要来找你？没事吧？”
“……”彭海辉看着神情慌乱的飞婉月，再随着病房门的小窗望向老爷子睡着的样子，只是推着飞婉月到病房的远方。
“婉月，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被警察叫过去吧。”彭海辉问道。
“…嗯。是为了二叔和三叔他们吧。”飞婉月低下头，让人看不清楚她此时是什么表情：“爷爷也是因为他们才晕倒的。”
“是啊。”彭海辉轻叹口气：“我刚从警局那里回来，已经知道你二叔和三叔他们死了…”
“！！？”飞婉月顿时抬起头，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怎，怎么会！？为什么啊！？”
“现在还不知道，到底这次是意外还是人为，警方还在调查。”彭海辉并没有把疑点移到飞婉月身上。
不过单是他去了警局这短短的时间里，彭海辉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像老了十岁一样。
“总之，我们先等你爷爷醒来吧。”
“嗯…”
飞婉月握起手心，眼神暗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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