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鬼教第九护法，莫斯，见过杨大师！”
小院里，那已经死去的莫斯如今站在杨学武面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行了一礼说道。
月色朗照，树影斑驳，光影在莫斯的脸上交错，看起来诡异极了。
在那莫斯身后，一团黑雾之中，一双血红色的眸子闪着光芒，就像是一对游走的萤火虫一般，拖着猩红的尾灯，在那黑雾之中游弋。
杨学武看着面前这个宛若事“复活”的莫斯，其身后那巨大的鬼手再次浮现出来，向着莫斯一掌拍去。
“莫斯”脸色不变，其身后，八级鬼帝黑山老妖笼罩在其身上，化作了一座宛若是实体的黑山，直接挡住了杨学武的鬼手。
黑山和鬼手之间开始了暗中的角力。
“莫斯”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抹凝重，在其身上，那黑山老妖幻化的黑山就像是失真掉san一般，身形猛的一颤，在那傩神和黑山老妖两个形象之间飞速跳动了几下。
“恢复的不错。”试探出了方木如今的实力之后，杨学武收回鬼手略带满意的说道，“不过，现在就模仿八级鬼帝，对你来说还是有些勉强了。”
“的确。”方木点了点头说道：“我现在五维属性只能算是五级驭鬼师初级阶段。刚开始模仿这八级鬼帝，还无法做到毫无破绽。不过如今拜鬼教的行动很少，我有时间慢慢补足缺陷。毕竟，一下子卧底到护法层次的机会，可不多。”
“你心中有数就好。”杨学武看着方木点了点头说道：“不过，在你的实力没有恢复到八级驭鬼师之前，哪怕你有机会更进一步，也绝不可再使用你的能力改变卧底身份了。”
“为什么？”方木问道。
“拜鬼教高层手中，有【武曲】。”杨学武看着方木认真地说道：“你的天赋，是目前已知的，唯一可以瞒过武曲的存在，但是，那是在你完美伪装的时候，一旦你露出了破绽，武曲马上就能分析出你的真实身份。”
“老师，【武曲】，究竟是什么？”方木看着杨学武好奇地问道，他换回自己的模样，道：“当初我提出卧底计划的时候，你就反对过我，说是有武曲存在，卧底太危险了。现在你还是这么说，当初我的伪装，就算是鬼仙都分辨不出，那【武曲】难不成比鬼仙还厉害？”
“【武曲】是一种至今没人搞清楚的存在。”杨学武坐在躺椅上眼神之中带着点思索说道：“甚至，【武曲】甚至可以说不是我们能够创造出来的东西，它……来自天外，是鬼神的礼物。”
“目前所知道的，这世上明面上的【武曲】，有五枚。”方木说道：“大夏官方有两枚，拜鬼教有一枚，西方神圣联盟有两枚。”
“这些，只是明面上的，至于暗中是否还有人身怀【武曲】，那就不知道了。”杨学武说道：“【武曲】的存在，是一种神迹，拥有【武曲】之人，就像是掌握了红色鬼技【真实之眼】【破妄金瞳】【火眼金睛】一般，甚至比掌握了它们还要强，因为在【武曲】拥有者眼中，世界上的一切，都没有秘密。”
“【武曲】，可以让人生而知之。”杨学武说道。
“老师，那武曲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方木问道。
“不知道。”杨学武摇了摇头说道：“拥有【武曲】的人或者势力，没有一人透露过【武曲】的样子，可以说，【武曲】，是禁忌！是本不该让你知道的东西。”
“那老师怎么判定我的身份可以瞒过【武曲】的？”方木问道。
“还记得你大三的时候代表学院去京都执行任务吗？”杨学武问道：“当初你的伪装，瞒过了咱们大夏的一位【武曲】拥有者。”
“是谁？”方木好奇地问道，继而又连忙说道：“算了，不该问的不问。”
“目前拜鬼教资中，谁是【武曲】持有者，还未确定，拜鬼教教主，副教主，或者是某位护法，都有可能。”杨学武说道：“所以，哪怕你的天赋能够让你伪装的天衣无缝，一旦你稍有懈怠，露出了破绽，都有可能被发现。”
“我明白了。”方木点了点头说道；“能够拥有护法的身份，对我来说已经足够用了，我不会乱来的。”
“那就好。”杨学武点了点头说道，对于自己这个徒弟，他还是很放心的。
“你刚获得莫斯的身份，拜鬼教里的各种暗号，标记，还需要你自己小心摸索应对。”杨学武说道；“幸好如今拜鬼教的活动不那么活跃，还有时间让你慢慢适应，记住，一切，以自己的安全为主。”
“老师，我知道的。”方木说道：“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多苟啊，你要把我和敌人放沙漠了，能趴在沙窝里看着敌人渴死，我都不会在敌人渴死前上前去补上一刀。”
“要不是你这么稳健，我也不会同意你当初的请求。”杨学武笑了一下说道：“毕竟，就算要报仇，也要保证自己能活到最后，用命报仇，那不叫快意，那叫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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