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犹豫，张凡直接放进了嘴里。
不苦也不甜，没啥感觉呀。
刚想到这，突然感觉到一股股奇异的热流，从食管快速流向腹部，进而迅速传遍全身。
稍微有点点疼痛，但是完全能接受。
既然决定先淬炼右手，张凡就尝试着运行武典记载的淬炼之法，引导热流集中流向右手第一指骨，随着张凡的引导，热流快速向着右手指骨涌去，当热流完全集中在右手第一指骨时候，疼痛感立马加剧了。
“恩？”张凡神色渐渐沉重了起来。这一股疼痛竟然像温水煮青蛙一样，刚开始不怎么的，但是越来越强，越来越刺痛。
“这种疼痛？跟关老爷刮骨差不多了吧？杜子腾没说淬体丸也这么疼啊！他只是提醒我注意洗髓液特别痛苦啊？”张凡牙关紧咬，左手紧紧捏着右手，以免张凡因为右手第一指骨的淬炼疼痛难忍后随意乱甩右手。
张凡自穿越以来，可以说一路顺风顺水，这样的疼痛还真没体验过，这次还是头一份。
“看来，我的意志还得加强磨练啊，还不够坚强，这点疼痛就让我受不了可不行。”张凡心中想道。
武者需要坚强的意志，说着简单，做起来是真难。
也许是张凡渐渐适应了疼痛，又或许是思考一定程度上转移了疼痛的感知，张凡渐渐感觉不是那么疼了。
半小时后，热流缓缓减弱，随后消失不见。张凡也感觉第一指骨的强度提升了一大截，感觉就像废铁被精炼成钢材了一样。心中不由欢喜，疼痛是值得的。
不再犹豫，再次倒出一颗吃下。有了第一次的体验，张凡这次轻车熟路了起来，同样的疼痛，不同的心态，张凡感觉自己已经慢慢适应了。又是半小时，右手第二指骨也淬炼完成了。
接下来又是一颗。
第四颗......
第五颗......
......
第十颗完成后，张凡也只完成十块指骨的淬炼，而武神体觉醒也仅仅提升了2%，要知道，一只手掌就有27块骨头，指骨就有14块，还有掌骨5块，腕骨8块。一百万一瓶的淬体丸10颗只完成人体比较小的10块骨头，正常成人骨骼是由206块骨头组成,其中头骨29块,躯干骨51块,四肢骨126块。张凡的淬炼之路才刚刚开始，赚钱必须纳入大考后的首要选择了。
张凡站起身来，伸展了一下身体，一身骨骼咔咔作响。
恩，一听就是练武奇才。
陪着母亲边聊边吃完饭后，张凡随手拿了一块毛巾，又一头扎进了书房，吃饭时候已经跟母亲打好招呼，他要淬炼骨骼，万一他疼痛难忍，发出吼叫声也让母亲不要担心。拿一块毛巾也是为了备用，疼痛难忍时候咬着毛巾总比咬到舌头的好。
既然疼痛，就一天疼个够吧。
张凡打开洗髓液包装盒，简单看了看说明书后，一口喝下了整瓶洗髓液。其实也不多，就100毫升而已。
“恩，竟然还有淡淡的清香味”张凡暗想道。
一秒
两秒
没反应啊，怎么跟喝水差不多。
“轰！”
突然间，一股疼痛突然从腹部爆炸开来。对，就是爆炸，张凡感觉五脏六腑都被炸伤一样，一时间没忍住，叫出了声“啊！！！”
“这种痛苦？”张凡双拳紧紧握起，浑身不自然的颤抖起来。与这种疼痛比起来，淬体丸的疼痛真的不算什么了。难怪杜子腾提都没有提一句啊。
“大意了！妈的，现在只能拼命忍住了！我不信我两世为人，这点疼痛都忍受不了。”
“既然有这洗髓液，说明别人也用过，别人能行，我张凡也一定能行。”张凡的不断的激励自己。
慢慢的，张凡拼命忍受着，引导着洗髓液产生的能量流向右手，流向尚未淬炼的指骨、掌骨、腕骨等等，这股能量，可比淬体丸的大了太多太多了。
而且。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张凡承受的痛苦竟然没有一点下降，反而在不断提升。
他整张脸已经完全狰狞了起来，因忍受疼痛导致的整张脸的变形了。
“啊！”
“啊！！”
痛苦声不断传了出来，尹婉柔也坐不住了。她冲到了张凡书房门口，不断呼喊着张凡，可惜张凡已经疼得没空理会她了。
“疼啊！”
深入灵魂的疼痛！张凡感觉比死亡都还可怕。
尹婉柔撞开了房门，看到儿子疼得整个人蜷缩在地上，不断打滚。心中也难受极了。
她把张凡紧紧的抱在怀里，嘴里不停说道：“小凡，不疼了！不疼了！娘亲在呢，你不要怕！不要怕！再忍忍就好了！就好了！”
“啊！”张凡心里非常想忍受住，但是嘴脸已经扭曲变形，实在没有忍受住，一次次发出了痛苦的吼声。
洗髓液的能量全部爆发了。而且集中爆发在了右手上，张凡感觉就像几十把刀在不断砍和刮自己的右手一样。
它正在高速的淬炼着自己右手的骨骼，剔除骨骼中的不良材质，就像炼钢一样，最终要的是坚硬的钢材。阻碍骨骼变强，阻碍吸收能量的杂质彻底被洗髓液清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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