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她回味的还是，汤汁喝下去后，嘴巴里还带着一股清爽的荷叶香味。
相比之下，自己做的那份蟹粉羹，简直是惨不忍睹的失败品，不说味道，就是卖相上都被甩开好几条大街。
“你的蟹粉羹已经做好了，咱们的债务就此两清，不过你这么喜欢，这个清单给你，照着上面的做，虽然做不出这样的味道，不过应该不会差太远。”
赵客从邮册里拿出笔和纸，飞快将一份食谱写下来递给聂莹。
看着赵客递来的食谱，聂莹脸上笑意逐渐收敛下去，摇摇头，低声道：“用不上了，我马上就要进入下个恐怖空间，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要吃一份蟹肉羹……”
聂莹说道最后，声音有些哽咽。
赵客知道她话里的意思，每一场恐怖空间，都不是小孩子的儿戏，更不是能够重新回档的游戏，在里面随时都可能会死亡。
两次恐怖空间的经历，让赵客很清楚，那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稍有不慎，迎接你的就是死神的镰刀。
同情么？赵客很清楚自己没这个资格，甚至连开口说一句安慰的话，都显得那么幼稚苍白。
但很快，聂莹就抬起头，脸上重新生出笑容，把赵客手上的食谱接过去：“不过还是谢了，走吧，我带你出去。”
说这话，聂莹伸手挽住赵客的胳膊，带着赵客往外走。
此时外面的那些守卫还处于紧张的巡查状态，只不过却像是失去脑袋的苍蝇，没有一点赵客的头绪。
几个嗅觉灵敏把持着出入口，想要根据气味来判断。
不过赵客刚才在浴池里泡了小半天，身上原本的气味已经被浴池里花香味给沾满，加上有聂莹做掩护，一路走过去，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大爷，下次来记得还点我名字哦！”
走到门外，聂莹缓缓放开手，朝着赵客吐吐舌头，俏皮的笑起来。
赵客没回应，只是点了点头，便迈步走出红烟馆。
没走多远，赵客回头一瞧，就见聂莹伸手拦住另一位客人的胳膊，撒娇道：“大哥，您第一次来吧，走上楼，让小妹好好伺候伺候你。”
妩媚多娇的神态，和方才那一脸英气阳光的女孩完全判若两人，一边走，还不忘拉着客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捞油。
不过这位客人似乎对聂莹瘦小的身板并不感冒，挥挥手就拒绝了她。
被人拒绝后，聂莹并没有纠缠，而是迅速去找下一位客人，对她来说时间紧迫，多赚取一点邮分，自己在下个恐怖空间就能多一分活着的希望。
“嘿嘿嘿，真是下贱啊，你刚走就拦新客人，下面都不知道洗了没，不过这样的女人我喜欢，够味道。”
一个人影站在赵客身旁，全身被黑雾包裹着，但那双猥琐的眼神，则盯着站在门前的揽客的聂莹身上，尖锐的声音，不阴不阳听不出是男人还是女人。
赵客眉头一挑，斜眼打量了对方一眼，嘴角一撇冷声讽刺道：“我看你也不比她干净到哪里。”
“你！”
那人一愣，没想到会被赵客这样讽刺，可回头一瞧，赵客已经不见了踪影，见状，不禁咬咬牙骂道：“提上裤子装什么清高，艹。”
说完，回过头，将目光盯着还站在门外揽客的聂莹身上，眼中闪烁过一抹狞色，迈步朝着聂莹的方向走过去，同时自语道：“妈的，比我干净？老子今天就把她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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