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颜如玉的问话，任歆尚再次将自己的脸埋进被子里。闷闷地说了，“想想就尴尬！”
“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姚祒幽幽地说了一句。
“哈哈哈哈，确实如此。”许意被姚祒的话逗笑了。
“鬼鬼，你喜欢谢思量什么啊？”颜如玉突然想到。
“我也不知道……”还是闷闷的声音。
“不过我倒是觉得谢思量这种简单直接干脆拒绝，挺好的。总比有些男的，不喜欢还一直搞暧昧。”说着说着许意拳头攥紧了。
“看来老大也是个有故事的女同学啊……”颜如玉调侃道。
“想听！”又传来闷闷地一声。
“怎么还扯到我身上来了……你不好好哭就从被子里出来，别憋到了！”许意也不坐着了，重新回床躺着。
“鬼鬼，你谈过几次恋爱？”颜如玉好奇地问。
“没谈过……”任歆尚从被子里出来了，深深地喘了口气，“以前上学的时候，爸妈管得严。想着终于上大学了，一定要谈个恋爱，弥补一下高中时期的遗憾。结果，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没事儿，大学四年呢，咱这才哪到哪！我看连云航就不错。”许意贼贼一笑。
“我也觉得不错。”颜如玉附和着。
“我这还没过去呢，怎么就连云航了！”任歆尚无奈了，“祒祒，你那句什么下一个男人什么什么的，怎么说的了？”
“世上男人千千万，这个不行咱就换。”姚祒关上手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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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任歆尚起晚了，同样晨跑也晚了。
但谢思量，没有多说什么。
晚自习的时候，任歆尚有点犯困，偷偷睡觉。正常情况下，晚自习是不可以睡觉的。
可谢思量，没有管她。
到了晚上回寝，任歆尚坐在自己位置上回忆着这一天的情况。
“是我的错觉吗？”任歆尚问她们仨，“怎么感觉今天格外舒畅？”
“会不会是因为，尴尬的是别人呢？”许意笑笑。
“嗯？是吗？”任歆尚努力地回想，“我看他和平常没什么区别啊。”
“你早上是不是迟到了。”颜如玉提醒她。
“是啊。”任歆尚有点不好意思。
“那他说你了吗？”颜如玉问。
“好像……没有？”任歆尚想了想摇摇头。
颜如玉言止于此，拿着洗漱杯出去了。
“晚自习的时候你是不是睡着了？”许意也提醒道。
“太困了啊，实在没忍住。”任歆尚点点头。
“他说你了吗？”许意问。
“好像……也没有？”任歆尚虽然话里犹豫，但她知道谢思量确实没有找自己的茬。
“某种意义上的因祸得福吧。”许意笑了笑。
都提醒到这个份儿上了，任歆尚当然是听懂了。
“可我怎么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任歆尚叹口气。
“因为是拿恋爱换的。”姚祒边整理着今天用完的书和明天要用的书，边接了一句。
“不过，我今天感觉，还可以。没有很尴尬。”任歆尚伸了个懒腰，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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