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超直接无视了两人装可怜的样子，他的声音依旧冰冷：“这就是你们对普通民众下手的理由吗？”
“大人，都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们也是逼不得已啊大人......”
还不等老四把话说完，老五带着哭腔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是啊大人，命令是老大下达的，我们两个人微言轻......”
“够了。”
杨超这话一出，两人到了嘴边的话戛然而止，这让站在一旁的赵昔月差点笑出声来。
“说说你们永生的情况。”
两人似乎一直在等杨超问这个问题，老四连忙开口：“永生其实就是一个改造人组织，由下面的分部据点和长老会两部分组成。”
老五在一旁接过了话茬：“分部据点主要负责执行，长老会则是负责商议和传达上面的命令。”
杨超淡淡的说道：“也就是说，分部据点的所有行为，都是长老会的意思喽？”
老四连忙解释道：“不是这样的大人，长老会基本不会下达一些死命令，一般都是给他们一个宽泛的概念，剩下的就由分部据点自由发挥了。”
“这是为何？”
杨超有些不明白，不过赵昔月却是懂了，她冷笑着说道：
“很简单，有些事情，他们也揣摩不出上面的心思，所以就只传达宽泛的概念，这样的话，一旦下面的人没有完成任务，上面就算怪罪下来，也不会重罚他们。”
杨超眉毛一挑：“甩锅？”
老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是这样。”
“那这次，你们为何传达了拿平民当实验品的命令？”
老四和老五只觉得嘴巴发苦，没想到绕来绕去，竟然又绕回了这个问题。
老四只好解释道：“大人，其实这次我们也没有下达死命令，在长老会中，所有的决策都是需要大家来投票决定的，虽然老大有一票否决权，但他基本上不会使用。”
老五接着补充道：“这次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是老大在传达命令的时候，默许了老三给下面的人一些暗示。”
杨超挑了挑眉:“老三？”
老四点了点头：“对的，老三和我们不一样，他是个好战分子，据说他不是大限将至，才不得不加入永生的。”
“对的对的，我听说他以前很残暴，因此得罪了很多的人，他之所以加入永生，就是得罪了大佬，被人活生生将肉身打成了烂泥......”
老五似乎对八卦极为感兴趣，一说起来，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杨超可没时间听这些八卦，他直接打断了老五的话：“行了，说点别的，挑重要的情报说。”
接下来，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开始说起他们知道的，有关永生的情报。
而一边的赵昔月，则是负责记录这些情报，并和火种情报库中的情报相互印证，以此来判断情报的真假。
两人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如实说出。
但杨超知道，一些关乎两人性命的绝密情报，他们是不会说的，不过那些东西，对现在的杨超来说，也不是很重要。
心里对改造人组织有一个大致的判断后，他冷冷的问道：“这病毒，是黑蛇会给你们的？”
两人没想到，杨超竟然连他们背后的势力都知道的这么清楚，不由得庆幸起来，还好刚刚他们没有动小心思。
“是的。”
“那你们知道这病毒的危害吗？”
两人连忙摇头：“上面的人只是让我们把这东西投放到固定的位置，至于投放的东西是什么，我们根本就不清楚，只是知道那不是好东西。”
“知道不是好东西你们还敢投放？”
“大人，我们也没办法啊，上面点名让我们两个来办这件事儿，我们也不敢说个不字不是？”
杨超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了两人寻找地点的探索设备，淡淡的问道：“那这个东西，也是上面的人给你们的了？”
“是的。”
杨超看了两人一眼，突然轻笑一声，这笑声听在老四和老五的耳中，反而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果然，杨超接下来的话，让两人如堕冰窖。
“两位先前的表现我很满意，不过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一成不变的玩儿法，我们玩儿个有意思的。”
杨超扬了扬手里可以封印两人精神力的钉子，笑着说道：
“接下来，我会轮流封印你们的精神力，来让你们单独回答我的问题，答对了虽然没有什么奖励，但是答错了的话，哼哼！”
两人的精神力同时打了个寒颤，他们没想到，杨超竟然这么谨慎。
哪怕他们先前说的都是实话，杨超竟然也不相信他们。
根本不给两人反应的机会，杨超直接将封印精神力的钉子插进老五的身体，又做了一些屏蔽设施，确保老五无法听到两人的对话，这才将目光移向了老四。
老四连忙赔笑：“大人，您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只要小的知道，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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