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莹说：“是我在网上买的。”
陆凡奇道：“网上还有卖这玩意儿的？”
陈莹说：“是啊，网上什么都有。还有……卖小鬼的呢……”
她讲到“小鬼”时，眼睛不自觉地瞄了果果一眼又立刻转开。
陆凡觉得很神奇，问：“哪个网站，那么牛逼？”
陈莹说：“我是在微商的微店里买的。”
陆凡说：“开店卖蛊的应该就是养蛊人，你赶快叫他给你解蛊的方法！”
陈莹说：“好吧，我问问看……我，我拿一下手机……”
陆凡点头。
陈莹起身到床头拿了手机，却不敢穿衣服，依然光着身子坐回到原位。
在陆凡的监视下，陈莹登录微讯，找到那个昵称为“卖虫皿的小女孩儿”的微讯好友，打开聊天窗口，向她讨要解除“迷心蛊”的方法。
陆凡心想，这昵称取得还挺直白，“虫皿”不就是“蛊”字拆开么？卖蛊的小女孩儿，不知道长得咋样，是不是真的女孩儿，可别是个抠脚大汉……
正想着，陈莹表情一僵，手指不动了。
陆凡问：“怎么了？”
陈莹嘴唇有些发白地说：“我让她给我解蛊之法，她拒绝了，说是能解便能养。我一直求她，她就把我给删了，不是好友，无法联系。”
陆凡皱眉道：“让我看看她的微店。”
陈莹在手机上翻找了一下，结果面如土色地说：“她的店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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